他没有走进去,只有等。
等她送走最後一个观展的人。
等助教把展场灯调暗。
等门真的锁起来,然後才靠近。
没有人,只有暖sE灯光,还留在她的作品上。
他走到那幅《路口的光》前,近到几乎可以听见铅笔压过纸面的声音,彷佛那一笔是刚刚才落下的。
空白的位置在他面前打开。
他才突然明白,以晴不是不画他,是在画他站不到的位置。
他只是靠近到一个,只要再往前一步,就会在她的世界里留下痕迹的距离,但他停下来了。
因为还没准备好,让以晴看见现在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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