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泽已经不在原位。
她眨了眨眼，把所有情绪压回心里深处，专注在工作上。
排练结束後，志工跑来展场入口：「沈学姊！刚刚有人在门口找你！」
以晴心跳慢了一拍：「谁？」
「不知道欸，我看到他把一杯温水放着就走了。」
桌上真的有一杯喝到一半、还微微温的纸杯。
旁边压着一张小贴纸，上面只有一句话：【晚点气温会降，你记得带外套。】
以晴愣了三秒，x口像被轻轻戳了一下。
雨晨走来，看了她的表情一眼，低声说：「他刚刚有到这里。」
以晴呼x1停住。
她不是被那句话暖到，而是被这种「靠近却不敢被看见」的方式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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