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护捂着嘴,「没事,我没有吓到……咳咳,就是血腥气太浓了,咳……另外几个是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一个是月岛秀九郎的头,其他的是聘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月岛?他不是逃走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刺杀的人带走了他,在别处砍头的。好歹混淆一下视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护有点迷惑,「谁都知道你跟继母不和,争斗多年,这凶手还能混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错了,这次出手,是借的伊势家的人手,朽木家的人可没参与。」朽木白哉一本正经地纠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护越发混乱了,「伊势家?家主二子不是被恋次杀掉了?他没迁怒露琪亚和朽木家就不错了,还能帮你g掉你继母?」说得太急,他x口又有点痛,赶紧缓下来,抬手r0u了r0u前x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自然是用了些手段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护放下手,认真看着朽木白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一味努力,以为努力就可以得到报偿的纯真少年,跟这个说起Y谋诡计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青年,居然是同一个人,时间的威力着实令人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盖上了盒盖,血腥气稍淡,但一护鼻端还是萦绕着那残酷的气味,他很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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