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呼声被堵住了,攫取的力道紧压着唇瓣,将柔软压得变形,白哉调整了角度让嵌入更契合,双手扣紧了青年惊慌推挤的双腕,而膝盖则压住了他挣动的下肢。
整个人都在他的手里了。
舌尖抵住那唇瓣来回的T1aN舐。
乾净而柔软,微凉的温度反衬出白哉的炽热,仿佛泾渭分明,但很快,热度就在厮磨辗转中渲染成了一般无二,那柔软在触感中宛似融化了一般,溢出丝缕薄荷叶和松木的香气来——是他用的牙粉的味道,凉薄而疏远。
不该是这样的味道的,要更热烈,更甜蜜的,白哉舌尖抵住要撬开闭拢的唇齿,青年却抵Si咬紧了牙关,不肯松开。
他就在那柔软上咬了一口。
一护吃痛地低叫了一声,立即,执拗而火热的舌尖挤开齿关侵了进来,他想咬,扣右腕的手已经及时捏住了他的下颌,只是微一用力,就像要将下颌骨捏碎一样,真的疼啊,一护蹙眉卸了力气,被那舌头长驱直入了。
无法呼x1。
热烫得不像话。
毫无缱绻之意,掠夺攫取的触感粗暴到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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