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事不能报警请警察来找吗?」明朗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在澳门开设赌场,仇人可多的数不清。」晋义苦笑。「也许这诅咒不是针对我,而是针对家族也说不定,只是我们家就只剩下我了才由我承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静默数秒後,玉兔轻轻拍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,难过的话题就到这里吧,之後再来聊聊吧,这段时间你们就在澳门好好旅游,任何需要都可以通知我和晋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在对话告一个段落之後,晋义和他们告别,玉兔领着他们回到走廊走向电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玉兔姐姐,为什麽你愿意对他做到这个地步呢?」蒲露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蒲露想着,是地球这颗星球带给她无数痛苦的折磨才对,怎麽玉兔会对地球上的人奋不顾身呢?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第一次在云南遇见晋义的时候,他才是二十几岁出头的年轻人,他跟着病重的父亲去旅游,在城里迷了路,糊里糊涂就来到我面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玉兔用怀念的语气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时我蹲坐在庭院里照顾花朵,看见他就站在门口,他看着我许久,然後他眼眶就泛红了。我问他,你怎麽在这里,为什麽不回家?他竟然回我:那你能回去哪里?然後他就哭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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