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,但冷战了一个月,柳修颖夜夜春梦,也是难熬,便由着他褪了全身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宋章把她抱在床上平躺,像看一件宝物一般,一手抚着她的脸蛋,一手揉上奶子,又从那乳缝向下摸去,经过小腹,抵达源地,指尖轻轻挑逗起花珠,勾起那情露,听着女人的呻吟,好不得意。却又总觉得那小腹,像是比上月还宽了几分,想到她当时的浪样,又忍不住用力按了上去,肉鼓鼓的,“你都没怎么吃,怎么还胖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修颖早就情动,哪里管的上这些,啐道,“怎么,你不操我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操,当然要操,要狠狠操你。”,顾宋章欺身而上,使劲吸上粉颈,留下嫣红一印。肉棒深深插在穴里,都不舍得抽动。许久未经房事,小穴又被那真实肿大的鸡巴撑满,只能轻微颤夹,“宋章,好大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想起自己被她赐的名儿了。顾宋章喉结一动,肉棒又涨了一圈,听着女人细碎的呻吟,更向下压去,腹肌也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,像是要把她和自己揉成一块,永不分开,”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理我,都要憋疯了。“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早,顾宋章终于醒在床上,通体舒畅。却见女人仍在昏睡,怕她又睡过早饭,便起身叫了早饭,推醒她亲自喂食。柳修颖睡眼惺忪,对着那鸡茸粥,竟是恶心要呕。两人再迟钝,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,两只手同时摸上那小腹,想到昨晚的意乱情迷,可别压出个好歹,也都后怕起来。顾宋章忙扶她躺下,拔腿就去把姚游洲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产后一直未曾行经,柳修颖也没在放心上。她其实也没想到,这回竟是如此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年小产,她原当只是葵水,直到绞痛如刀、几近昏厥,才用满是鲜血的手把那半死不活的顾宋章掐醒。再醒来就听到郎中说,“。。夫人胞宫受损,恐难再。。。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体内干涸透了,连眼泪都流不出来,只听顾宋章“嘘”了一声,轻得不能再轻,“她活着便好。其他的事,还请先生替我瞒一瞒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游洲瞧两人神色焦急,笑道,“恭喜大帅,夫人又有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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