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卫爻还是从床上把她抱起来了,她骨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,没有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,一边打哈欠,一边泄愤似地啃咬他的下巴。
“我恨你,再睡一会儿又怎么了!独裁、冷酷无情的坏东西!你肯定是嫉妒我可以继续躺在被窝里,才要b我起来,不准我过得那么舒服,对不对!果然,人心就是那么Y私黑暗而见不得人!”
卫爻并不为自己辩解,指腹不停地轻抚她后颈的那一块肌肤。
&孩b较懒,平常的声音是清脆的,并不算甜腻,但因为习惯吞音,字的尾音连在一起,再加上早上醒来时嗓音里会带着软意,与其说是在骂人,不如说是娇气的,也许单纯是他心思肮脏恶心,她一切一切的喜怒嗔怪在他眼中都成了撒娇般的g引。
卫爻被骂,心口痒痒的,只想着要是她能骂得更难听一些就好了,可她明显就是一通胡言乱语,看起来张牙舞爪,也没狠下心来真的说一些难听的话。
可今天不一样了。
&孩竟然在他醒来之前,就蹑手蹑脚地早早起了床。
将睡乱的头发随意挽起,在厨房忙了大半个小时,烤了华夫饼,蒸了豆沙包、玉米和J蛋,还煮了小米粥。
不过她没有吃,从冰箱里面端出昨天剩下的蛋糕,蜷缩在沙发上,将巧克力外壳下面的冰淇淋夹心的蛋糕掏空了大半,但是只要将缺口转到对着冰箱里面的方向,卫爻就不怎么发现得了。
蛋糕很凉、很甜,等一会儿肚子可能会不舒服,但景筝就喜欢做这种不健康的事情。
吃饱之后,她换好衣服,站在床边,通知刚刚醒来的卫爻,她要去上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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