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是观察人类的外星人,这一段对话,她虽然不太认同和理解,但还是记在心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无论是膝盖和脑袋不小心磕到什么地方了,还是腿不小心cH0U筋了,只要他看向她,她的眼泪就会瞬间啪嗒嗒掉下来,眼泪汪汪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上前安慰她,她就趁机提一些过分的要求,一旦他答应了,她的眼泪瞬间就停了,简直把戏弄他的花招玩得炉火纯青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爻叹了一口气,回到床边,再次倒了半杯水,然后伸手将她抱起来,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,轻拍她的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,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,景筝将脸贴在他的x口蹭来蹭去,滚烫绵软的手指在他脸上m0来m0去,不经意间刮过他的唇瓣,带来一阵阵触电般sU麻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没从妈妈那里学到生存本领的小动物,生病了也不知道吃哪种草药能够快点好起来,就只能蹭蹭。

        脊背一阵凉一阵热,不停地交替,整个人轻微的颤抖着,指尖紧紧陷入他的下颌,像一只应激到尖爪收不回去的小猫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爻抚着她的后背,单手拆开退烧药,怕她苦,看她胶囊后连忙将水喂到她嘴边,在胶囊融化前送服进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药之后,景筝恹恹趴在他的怀里,睫毛披在碎瓷片一般白皙细腻到血管的颜sE都洇出来的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困。”,她的尾音沙哑,有气无力的,透着一GU病气,哪里还有平常尾巴一摇一摇,坏心思不停冒出来的邪恶坏猫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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