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敛了敛眸,将景筝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她开始嫌弃他热,让他放开她,他也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,怀里滚烫的身躯却让他睡不着觉,每隔一小会儿就m0m0她的额头,直到明显感受到她额头上的温度降了下来,才抱着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景筝果然退烧了,不过喉咙g到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爬起来,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,一饮而尽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景筝清醒地知道卫爻的出现只是她做的一场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下床,走到书桌前,拉开cH0U屉,果然在里面发现了未拆封的退烧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梦果然是很神奇的存在,有时候甚至能够让人分不清梦和现实哪个更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次躺回到床上,m0出手机,打开,还是没有卫爻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手机屏幕想了好久好久,还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分多钟的铃声几乎响到头了,那边才接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请问你是?”,是一个nV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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