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指抓着他的后背,眼神涣散,红唇张张合合,却说不出来话,只有细密的呢喃喘息,g0ng颈口外翻紧缩,堵住粘稠浓腥的,那么多的白浊甚至没有流出来一丝一毫,全部含在她的子g0ng,胀到发酸。
景筝没了力气,软倒在卫爻怀里,沉沉闭上了眼睛,又睡了过去。
时间也还早,卫爻又g脆抱着她,闭上眼睛休息了半个小时。
半个小时过后竟然也才六点多钟,景筝这才发现她竟然半夜醒来。
之后,卫爻抱着景筝去清洗身T。
景筝腰酸腿疼,像是无尾熊一样面对面紧抱着青年健壮的身T,花x里还埋着一根yjIng,她被cHa着往浴室走。
“卫爻,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!”,景筝的指尖慢慢移到卫爻的后颈,咔哒一声,帮他把脖颈上的项圈解开,然后随手丢在浴室的洗手台上。
一条半厘米宽的深深的紫红sE勒痕显露出来,看起来有点狰狞,破坏了他身T无暇的美感。
景筝蹙了蹙眉,“我随口说说的,你怎么还真的一直戴着啊,脖颈不疼吗?呼x1不会疼吗?”
卫爻看了一眼洗手台方向,喉结滚了滚,“不疼。”
景筝试探X地用指尖m0了m0勒伤的地方,那一块的皮肤像是坏Si了一样,变得又nEnG又滑,“你以后别戴了,喉管被磨伤了就不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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