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筝睡得天昏地暗,醒来时,屋内的灯全都关着,窗帘也紧紧拉着,根本不知道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瘫软地躺在床上,眼珠子转了转,并没有发现卫爻的身影,扶着墙,艰难地爬起来,想要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脚刚踩到床榻上,脚踝就一软,整个人“啪叽”一声,像一只头重脚轻没有筋骨支撑的布偶娃娃,重重栽倒在绵软的被褥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俗话说,命运从哪里打败了自己,就在哪里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筝无力承受命运的沉重,趴在床上,又缓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挣扎着重新爬起来,一点点挪到床边,布满青紫sE指痕和咬痕的细腿试探X地一点点往床下探,脚尖好不容易踩到冰凉的木质台阶上,房间的门就咔嚓一声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筝愣了一下,也不知道哪里cH0U了风一样,从床边滑下,蹲下来,抱着膝盖蜷缩着,躲到床与墙之间的缝隙里,屏住呼x1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筝直觉他已经站到门口了,还有一阵饭香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秒之后,景筝听到有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的声音,然后脚步声改变了方向,渐渐远去,房间的门再次咔嚓一声被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松了一口气,又等了十多秒,确定他已经离开房间了才探出脑袋,指尖抓着被单的边角,尖而单薄的下颌抵在床边,探头探脑地打量着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窗帘缝隙里面漏出的光,看到自己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,衣服被整齐折好叠放在白sE的单人沙发上,茶几上正是他刚刚买来的青水镇的特sE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