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都很臭,只有包里很香,她偷偷喷了一点湛津的香水进去,这是她唯一带走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贪心这一点的话,她恐怕会撑不到抵达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把脑袋埋进膝内也像湛津包裹着她,狠狠嗅一嗅那雪松木调,假装他还在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都很喜欢自欺欺人的谎话,于是一个想方设法逃离,而一个在囚笼中挣扎,把自己弄到伤痕累累,无法结痂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车后聆泠直奔目的地,随路拦了辆车,靠在后座时头还在晕,大巴上太臭,熏着人鼻腔,这种时候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什么时候都Aig净的湛津,心猛然一cH0U,霎时清醒。出租车很快抵达,她找出皱巴巴的零钱,刚好付车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用银行卡里的钱,怕湛津会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现代发展太迅速的标志之一就是什么都喜欢用手机支付,要是她给的多一点,司机还找不开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道过谢后下车,掏出手机打给发小,用走之前瞒着湛津用刘玉身份证办的电话卡,所以他才会查不到,发疯也想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“嘟嘟嘟”,良久没人接,聆泠正准备着再打一遍,阔别已久的熟悉声线乍然响起,隔大老远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聆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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