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!你又躲哪里去哭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们第一次吵架,因为包养的这只金丝雀摆不正自己位置,老想着对他生活指手画脚,还叽叽喳喳的,跟温顺“喵喵”一点不一样。湛津头疼地想把她教好,可每次看见那双带水明眸就下不了手,眼珠滴溜溜转时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他的小猫,扔掉又太可惜,他捡回来花了不少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湛津面sE铁青地把她从花丛里揪出来,青绿的枝叶掉了一身,聆泠蹲成一团和初次遇见时姿势一模一样,眼眶泛红,嘴唇紧抿。湛津额角青筋在跳,咬牙切齿的模样,成年后已经很少有人能这样惹到他,弯腰,合手,一举将人抱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去就不去,你凶我g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,再哭丢你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翌日凌晨五点被叫醒时,聆泠还睡眼惺忪,湛津有早会,空出来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,去往山上的路程就要耗费一小时,他换好西装直接抵达,把穿着睡衣的nV孩抱出去,坐在车前盖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看,眼睛睁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去写不出三千字观后感,今晚就把你扔回花丛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曦光切割着蒙了雾的云层,他的眼神如此清晰,那沾了露水的睫毛重得发紧,才会深邃撩人,每扇一下都是心悸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钻回车里窝着,初春的山风带着寒意,此前从未在车上出现过的毛绒毯罩上头顶,她扯下,看着男人挺拔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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