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说话好不好?你回答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只有一句……哪怕只是一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眶泛红,又忍不住地想要落泪,湛津埋在她颈窝里颤抖,哽咽着:“你跟我说句话行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情绪转变得太突兀了,俨然已经是疯癫的状态,明明上一秒还在撒娇下一秒就能痛哭流涕,聆泠有些不知所措,伴随来的还有隐隐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惧,是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这模样明显就是发了病,情绪反复无常,感情也波动较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在哭,泪水淋Sh酒窝,聆泠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,只能用最基础的方法——轻轻拍他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天气不好,屋外正是Y天,哪怕有落地窗也不见透进很多yAn光,聆泠一下下轻拍着,听他在耳边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角sE好像反过来了,明明被关的人是她,现在她却躺在沙发上安抚这个神经质的人,还要时不时嗯两声,因为他折腾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有意想强行带走你的,只是我实在忍不住,你知道我很久没见你……你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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