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什么叫谈恋Ai吗?”她问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,“你确定自己是想和我结婚吗?”
“你给了我钱,我是一直很感激的。”声音越来越低,她像在喃喃自语,“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,我是一直都很感激的。”
怎么能不喜欢呢,怎么能不心存幻想呢,在那场大雨里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把伞,聆泠怎么能忘记呢。
他的面容,他的声音,连那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“需要帮忙吗”都曾在夜里反复被温习,当作少nV甜蜜的心事,静静藏在无法入睡的夜里。
他多好啊,也多英俊,接过伞时连不小心碰到手指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,多奇怪,明明当时混乱得不该那么注意。
湛津,湛津。
这个名字曾被反复含在唇齿里,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去。
“我是喜欢你的,湛津。”
“我越喜欢就越觉得配不上你,你明白吗?”
泥泞里的花,也会有开出灿烂的那一天,可它一边期待着行人的驻足欣赏,又一边恐惧着未知的历险。
泥潭外的世界是温房还是悬崖,它想知道,又害怕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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