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叽叽喳喳,聆泠本就发炎的耳朵疼得不轻,她一边轻轻掩着一边抬眼去瞧,只来得及瞥见个背影,昙花一现似的,看不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邻座兴奋地问着“怎么样怎么样”,她回忆着那挺拔的身形,由衷感叹:“好高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得到一句“真没趣啊聆泠!”她眨眼吐舌,继续弄着自己发疼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讲座进行到一半,实在是太冗长乏味,大半个礼堂的人都已经昏昏yu睡,更有甚者,直接打起了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凑巧,就这么不妙,魔音就笼罩在聆泠右后方,她头疼地捂住耳朵,实在受不了地找了个借口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辅导员就在一旁盯着,她谎称自己低血糖,还好是多日的睡眠不足让她面sE苍白,没遇什么阻碍,顺利逃出礼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专家的催眠话语还在孜孜不倦进行,偷跑的少nV捂着耳朵前行,心烦意乱地沿着小路走到行政楼下,蹲在树下,打开手机前置检查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耳洞,全部发炎,还有两个已经化脓,触目惊心,情况惨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没有异味,这也是聆泠最担心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痛到自己不要紧,但要是散发臭味影响别人——还是别了,那会让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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