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后聆泠累了,湛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把人放到床上。他们这次连洗澡也不是一起,nV孩疲惫地躺在浴缸里,由男人的手给她清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开红肿的小洞,“咕唧”一声就会吐JiNg,湛津探入两根手指抠挖,抱着聆泠,安抚:“忍一下,把它弄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里时不时响起nV孩若有似无的低Y,偶尔过于高亢又被害羞地收回嘴里,聆泠浸在水里的手指也在颤,配合着筋挛的小b,任他把自己的JiNg一点点抠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,但大多数都是被他又c到cHa0喷冲出来,这样细致又折磨人的温柔方式是第一次,聆泠又晕又热,都想让他要不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就这样吧,慢慢来不适合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湛津没给她时间拒绝,又一次指J着把聆泠送上0后,拍着她的背,嗓音低沉而充满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bAng,宝贝,聆泠很bAng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滚烫的唇印在耳廓,一路游移,T1aN过泛红的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具瓷玉般的躯T,些微的情动就会让它粉到晶莹,吻至两粒葡萄似的r粒时还会轻轻一颤,湛津低笑,又用嘴给她做了清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完澡,聆泠是真的浑身无力。她沾到枕头就立马睡着,忘了跟湛津说晚安,也没心思再去问他为什么不脱衣。

        足够躺下好几人的大床上,nV孩的睡颜恬静而美好,湛津无限Ai怜地替她将碎发别至耳后,目光r0u一遍清丽眉眼,才慢慢起身到客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一连几天,聆泠醒时都没看见湛津,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在nV孩寻找时进门,算准时间一样,又变着花儿地给她从身后拿出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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