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头轻而易举被cH0U走,湛津已经挽起黑sE衬衣袖口,他现在还是习惯在腕上戴一块表,现在也摘了,聆泠看了更是两眼一黑。

        表都摘了,那就是要先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她应该严厉拒绝,毕竟湛津也没动手,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就是在等答复,可话梗在喉咙里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不要c我吗?可已经c过太多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吗?可他现在跪坐着,分明很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其实有些口渴,从她看见湛津摘腕表之后,他的手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x1引力,修长、白皙,又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——粗细还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很久没有试过以前的游戏了,从重逢之后,过去几天在床上0偶尔也会感到迷惑,心里总空落落的,怎么都像填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下面已经被塞满了,甚至浓稠的还在往外溢,脑子也被激烈的xa做到发懵,只会张着嘴喘气了,还有什么不满的呢?还有什么是欠缺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红着脸坐在床上,湛津在面前清理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纸巾细致地将整只手都擦一遍,发现nV孩还是懵着后,捞过人,反按在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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