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地狱也好，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。”
“嗯。”
林清屿不再说话。
周遂靠着椅背，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。
车窗外是流动的无边夜sE，对向车道的光束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剪影。
周遂看见他嘴角轻轻地向上弯了一下，像是想起了某个温柔美好的片段。
可那抹弧度还没成型，又被他倏然收紧的下颌抿了回去。
然后，一种像被窗外空旷夜sE浸染过的落寞，悄然攀上他的眉宇。
那神情虽然转瞬即逝，却令周遂心头一紧，格外在意。
那一秒钟，林清屿究竟想到了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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