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顾琛总会低笑着,动作更快更重,在她耳边落下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语:“口是心非……咬得这么紧,是舍不得我出来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便是共同沉沦的、剧烈的0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对于顾琛而言,一次0远远不够。那极致的快感如同最烈的酒,只会让他更加口渴。他常常在一次宣泄后,并不退出,就着那依旧紧密的连接,搂着她喘息片刻。那半软的在她温暖T内的包裹中,感受着那0后细微的、无意识的收缩,很快便会再次抬头,变得y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新一轮的征伐又会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之间,往往如此反复两三次,直至方静宜彻底昏睡过去,不省人事。而顾琛,则往往保持着连接的姿势,搂着她直至天明。清晨醒来时,那物事常常依旧JiNg神抖擞地埋在她T内,他会就着晨起的兴致,再次缓慢地动上一会儿,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,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复一日,夜复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琛自己心里也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未在任何nV人身上如此沉迷过。那些妾室,无论是娇媚的、温顺的、还是新鲜的,娶进门时或许有几分兴趣,但通常几天,最多个把月,便会觉得索然无味,身T失去了新鲜感,那处也变得松弛易入,再难引起他太大的兴致。他就像个贪鲜的孩子,总是不断地寻找新的玩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方静宜……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连续在她房中宿了一个月,夜夜笙歌,索取无度。按理说,早该腻了。可事实恰恰相反,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厌倦,反而越来越沉迷,越来越离不开这具身T带来的极致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进入,那紧窒感似乎从未因频繁的床事而减弱分毫,依旧如同初次般令人蚀骨。甚至因为她的身T逐渐熟悉并开始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应,那紧致中又添了几分Sh滑和主动的,反而让他更加yu罢不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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