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荏苒,又半个月过去。初秋的凉意悄然浸润了国公府,却似乎未能吹散长房正院那日渐升温的、微妙而粘稠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静宜近日常感疲惫嗜睡,食yu也有些不振,偶尔还会泛起恶心。起初只当时节转换所致,直到某日清晨请安时,婆母楚凝细心察觉,唤了府医前来诊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府医凝神静气,片刻后,脸上露出笑容,起身对着顾琛和方静宜拱手道:“恭喜大爷,恭喜大夫人!这是喜脉啊!已有一月有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喜脉?

        方静宜愣住了,手下意识地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,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。这个孩子……是在那无数个被迫承欢的夜晚留下的……是她屈辱的证明,却也是一个崭新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琛也怔了片刻,随即,一种难以言喻的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。有再为人父的奇异感,但更多的,是一种莫名的……安心?仿佛这个孩子的到来,以一种强y的方式,将她更紧密地与他捆绑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方静宜,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有些苍白,却奇异地带着一种柔和的光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赏!”顾琛压下心头异样,沉声吩咐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身孕,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拒绝顾琛夜夜的索求。方静宜暗暗松了口气,却又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,被她迅速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夜,顾琛依旧准时踏入了正院。方静宜有些紧张地看着他,轻声提醒:“爷……府医说,头三个月……需得小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琛脚步顿了顿,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,眼神幽深。他自然知道孕期需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床边,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压上来,而是脱了外袍,在她身边躺下,伸出手,将她轻轻揽入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吧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带着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静宜身T微微僵y,有些不适应这单纯的拥抱。然而,顾琛果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将她圈在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呼x1渐渐平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苦了顾琛。温香软玉在怀,又是他食髓知味、沉迷了足足一个半月的身T,如今只能看不能吃,简直是一种酷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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