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的日子,对顾霄而言,如同陷入一场无望的冰封之狱。那场他强求来的姻缘,结出的唯有彻骨寒冰。
郑秋棠从未给过他半分好脸sE,甚至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,为他,亦或是为她自己,立下了冷y的规矩:每月唯有初一、十五两夜,方允他踏入正房,近她的身。
这规矩像一道枷锁,不仅锁住了他的,更日夜啃噬着他卑微的期盼。然而,即便是这仅有的、被施舍般的夜晚,也成了他灰暗生活中唯一的光亮,即使那光,寒冷如月辉。
又是一个十五之夜。
月华透过雕花窗棂,洒下清冷的光晕,将房间内奢华的陈设都蒙上了一层寂寥。
顾霄早已沐浴更衣,用了她或许会喜欢的清冽松香,换上一身柔软的素sE寝衣。他站在房门外,深x1了一口气,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妻子的房间,而是什么需要严阵以待却又满怀渴望的战场。他推门的手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。
屋内,只留了一盏角落的烛火,光线昏h黯淡,勉强驱散一隅黑暗,却更添几分压抑。郑秋棠已经歇下了,背对着他,裹着锦被,身影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单薄而疏离,仿佛早已沉睡,对他的到来毫无知觉,亦或是,根本不愿知觉。
顾霄的心,像是被细微的针扎了一下,泛起密密的疼。他放轻脚步,几乎是屏息地走到床边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,躺了进去。床榻另一侧冰冷一片,毫无暖意。
他侧卧着,凝视着那道冷漠的背影,犹豫了片刻,才极其缓慢地、带着无限试探地,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。他的x膛贴上了她纤细的脊背,隔着薄薄的寝衣,能感受到她身T的柔软曲线,却也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之下透出的僵y和冰冷。
他低下头,唇轻轻贴在她的发顶,嗅着那缕淡淡的、属于她的冷香,低哑地唤道:“棠儿……”
声音里包含了太多情绪,渴望、讨好、卑微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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