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秋棠早已听闻顾霄在外头养了个极像自己的外室。起初,她不过是报以一声冷笑,心中满是不屑。一个替身而已,就如同府里那三个姨娘,不过是顾霄求而不得之下寻的慰藉品,上不得台面,更动摇不了她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有些得意,这证明顾霄终究是离不开她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渐渐地,她察觉出了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霄来她房里的次数并未减少,每月初一十五依旧雷打不动,偶尔平日也会来。但郑秋棠敏锐地感觉到,他与她相处时,常常会走神。那双曾经总是胶着在她身上、充满了渴望与痛苦的眼睛,如今却时常飘向窗外,或是看着烛火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她行房时,他依旧遵循着惯例,动作甚至b以往更显克制,却少了一种近乎疯狂地执念,更像是一种习惯X的完成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她心惊的是,她安cHa在顾霄随从中的眼线回报,二老爷去别院的次数,愈发频繁了。有时是午后偷闲去待上个把时辰,有时甚至一连两三日都宿在那边。带回府里的,不再是以前的沉郁寡欢,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松弛,甚至……偶尔会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秋棠对着梳妆镜,看着镜中依旧美丽却不再年轻的脸庞,第一次真正感到了危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再是针对一个无足轻重替身的蔑视,而是长久以来牢牢掌控的人心正在偏移的恐慌。那个叫何塘的nV子,似乎不仅仅是一个影子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捻着手中的玉梳,指节微微发白,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锐利。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。有些东西,她可以不要,但绝不能让别人,尤其是这样一个低贱的外室,轻易得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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