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轻笑,声音低婉又撩人,像抚过酒面的微风:”没关係……之后……还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大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句话一出口,她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,像是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有多想触碰他,有多想亲手撕下他那副完美无瑕的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学着温衡刚才的样子,她抽了几张纸巾,动作小心又认真,替他整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碰到他的那一瞬,温衡喉头一震,低低地闷哼一声,声音压得极低却滚烫得几乎要烫伤她的耳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……卿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牙,声音浊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使这么说,他的身体却还是诚实得过分——原本才刚平息的某处,又倔强地挺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卿倒抽一口气,几乎是震惊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……会这么快的吗?”她脱口而出,像是在问他,也像在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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