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溶溶从地下室上来时,客厅的灯只开了盏暖白的落地灯,显得客厅的阴影有些沉寂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进厨房,水龙头流出的冷水冲在手上,刚碰过铁管的锈迹斑驳被冲散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用洗手液,只反复搓了搓指尖,直到皮肤发皱才关了水,随手扯过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水漫过指尖,现在指缝还带着点凉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靠在柜台前想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溶溶毕业后做了个小公司的普通职员,每个月工资差不多三千,这些年她几乎全是靠啃李寂寂的存款过日子,不过好在她日常开销不多,也不爱出门社交,这样节俭倒也过得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也不知道李寂寂的存款还有多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拿到手时里面有二十多万,李寂寂给她也没说让她花多少,所以她只在必要时才会拿一点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放在以前,这些钱给她一个人花不成问题。但现在多了一条狗,她还要养着,难免要多花点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几分钟,李溶溶回到客厅,抬眼的瞬间,她脚步顿了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寂寂坐在沙发正中间,背靠着软垫,手肘搭在扶手上,手里还捏着个她昨天没迭的抱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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