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溶溶抿了抿唇,点头道:“好的,我记住了。对不起,让您担心了。”
金医生抬起眼,见她嘴唇很干,泛起一点白皮,于是起身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了桌上,把纸杯轻轻推给她。
他温和地笑了笑,早已习惯她这种的喜欢说道歉的表达方式,“不用道歉,这不是你的错。身体和心情的恢复需要时间,这很正常。你做得已经很好了。”
其实李溶溶并不口渴,但她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小口。
“除了早醒之外,这段时间有做梦么?”
“只有几次,”她应了一声,停顿了几秒,像是在努力回忆模糊的片段,“但不记得内容,醒来只觉得累。”
“药按时吃了么?”
“吃了。”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就是有时候会有点晕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李溶溶又说,“对不起,还是觉得没什么意思。”
金医生微微笑了一下,放下病历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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