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不少被问话的人,要么紧张得语无伦次,要么刻意夸大细节,像李溶溶这样平静得近乎淡漠的,还是第一个。
年轻警察提到心理诊所,会议室里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下,年长警察下意识地避开了目光。
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涉及隐私,但他还是坚持记录了下来:“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提供一下。这只是为了核实时间线,请您理解。”
李溶溶报出了一个诊所的名字和大概方位。
年轻警察认真记下,然后抬起头,又追问了一句:“离开诊所后,你是步行去便利店的吗?还是乘坐交通工具?”
“步行,离那里并不远。”
“路上有没有经过什么特别的地方?比如靠近案发现场的那几条巷子?”他的问题越来越具体,仔细梳理任何一条可能被忽略的线索。
李溶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她甚至微微思考了一下,然后肯定地说:“没有。我从诊所出来,沿着滨江路主路走的,没有拐进任何小巷。”
年轻警察看着她,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实性。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见他没再说话,李溶溶主动开口,声音还是轻轻的。
对方匆匆回神,在笔记本上又补充了几个字,摇了摇头:“暂时没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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