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李溶溶淋了点雨,早上起来咳嗽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溶溶本人倒没什么感觉,除了有点头晕,其他都还好。一没发热,二能走路,她还觉得自己身体倍棒,这都没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李寂寂就不行了,那天他一摸她的脑袋,就知道出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一到夜里李溶溶就开始发烧,还好后面体温降下来了,也就没什么大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小妮子完全记不清了自己昨晚大半夜发烧的事情,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体质好,一点也不把身体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寂寂见她盯着自己的肩膀,无奈地笑了笑,把布袋子塞到她手里,“拿着,别掉了。里面还有块麦芽糖,你昨天念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袋子是粗布做的,边角磨得起了毛,李溶溶捏紧了,糖的甜香透过布缝飘出来,混着雨的潮气,倒不觉得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,石子滚进泥坑,溅起一点泥水,落在她的布鞋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寂寂,”她喊他的名字,声音有点闷,“我走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已经下了大半天,从早上天没亮就开始下,路越来越滑,她的鞋底磨平了,走一步要滑一下,脚踝早就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