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父母死得早,或许李寂寂还对父母有记忆,但李溶溶一点也没有,甚至想象不出他们的样子。
她和李寂寂差了十岁,出生后没几年,爸妈就车祸去世了。李寂寂一个人撑起家,又要种地又要打零工,实在没精力没能力送她去。
她知道李寂寂在攒钱,晚上等她睡了,还在灯底下帮人编竹筐,手指被竹篾划得全是小口子。
“别担心。”李寂寂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,轻轻拍了拍她的腿弯,“等秋收卖了玉米,就给你买新书包,再买块花布,让张奶奶给你做个新裙子,就像镇上小学堂里那些姑娘穿的那样。”
李溶溶有些不高兴,她知道李寂寂想让她去镇上读书,那里师资虽然也一般,但起码比村里的那群普通话都说不好的老头好。
再有一个就是镇上有警察和领导,总不会叫李溶溶一个小女孩吃了亏。
村里的男孩子又野又皮,觉得李溶溶好欺负,经常捉弄她,虽然总是还没开始就被她耍了回去,但还是很不服气。
因此,李寂寂有幸偶然撞见过一次,李溶溶把男生踩在脚下狠狠羞辱的画面。
明明是女生欺负男生,他却先冲过去把妹妹往身后护,好像她才是那个弱小无助的受害者。
那男生还在哭,李寂寂也没凶人,只蹲下来帮人把沾了泥的衣领理了理,温柔安慰着:“以后别惹我妹妹了,她会当真的。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见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,对吧。”
男生抽着鼻子跑了,李溶溶还站在原地,鞋底碾着地上的草屑,有点不服气地说:“李寂寂,你把他吓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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