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这个时候,她放下东西就会走,从不多待。
冯正青已经习惯了这种投喂方式。
等她离开,他再用被绑着的手费劲地够面包,有时候够不到,就只能狼狈地在地上爬来爬去,像条没尊严的狗一样撒泼打滚,就为了讨要一口吃的活命。
这几天,李溶溶送食物毫无规律可言。
有时一天一次,有时隔天才来,每次都是匆匆放下一点东西就走,大多是干巴巴的面包或饼干,再配上一瓶水,量少得可怜,仿佛只是为了避免他彻底饿死。
他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,这点东西根本不够填肚子,饿到发晕是常事。
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,她甚至很少正眼看他。
可这次,李溶溶没走。
她蹲在原地,双臂抱着膝盖,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只等待喂食的动物。
冯正青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。
现在面包就在眼前,麦香混着饥饿感一起往喉咙里冲,可他偏不想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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