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洗澡,意味着要忍着干渴;可若选了喝水,下一顿饭就没了着落。
他不敢赌,这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。
最终,他垂着眼,声音轻得像蚊子叫:“……洗澡。”
他说完,却没有立刻动作,只是犹豫地望着李溶溶,眼神含着一丝微弱的的期望。
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着,连抬抬手都费劲,这种状态下,他怎么洗澡?
她总该解开绳子吧?
他忍不住抬头,怯生生地瞟了李溶溶一眼,心里却想着一旦被解开麻绳他就立刻反制这女人。
地下室里又静了下来,冯正青的期待一点点冷下去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,指甲抠进掌心。
过了几秒,李溶溶歪了歪头,看着他被束缚的四肢,仿佛才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她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轻飘飘道:“你好像做不到啊。”
冯正青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无奈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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