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没关系!”闻笙语气生y地打断他,“也跟他没关系。”
戚无咎被呵斥得瑟缩了一下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他没有争辩,只是更加可怜地,亦步亦趋地跟着,用近乎气音的声音喃喃:“我只是……怕你被别人骗,怕你受伤……哥哥,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……”
就在这时,或许是有同学好奇地多看他们两眼,闻笙再次感到一阵熟悉的羞耻和难堪。他厌恶这种被围观的感觉,更厌恶戚无咎总是能JiNg准地利用这种环境,无论他是无意还是有心,他总能b他妥协。
他猛地停下脚步,看向戚无咎。那张年轻脸上毫不作伪的悲伤和恐惧,像一把锋利的刀,JiNg准地刺破了他坚y的外壳,露出底下一点酸软的内里。
“够了。”闻笙只能妥协,“走吧,回家。”
他没有等戚无咎回应,径直向前走去。他知道,身後的少年会立刻跟上来,脸上会露出一种如释重负又得偿所愿,可怜又可恨的光芒。
他再一次,败给了自己的心软,也败给了戚无咎这种让人无处着力的纠缠。
回到家,那扇门仿佛有千斤重。
闻笙刚踏进去,戚无咎就几乎是抢着把门关上,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,像生怕外面有什麽东西会把闻笙抢走。
刚进门,一GU混杂的气味便像黏稠的浪cHa0般扑了上来,堵得人呼x1一窒。
那是隔夜外卖馊掉的酸气、未散尽的烟味、劣质香水,以及……一种更私密更令人反胃的,欢Ai後特有的甜腻腥膻。它们搅拌在一起,沉淀在昏暗室内的空气里,成了这个家恒久的基调。
闻笙的胃部一阵熟悉的翻搅。他下意识地屏住呼x1,几乎是踮着脚,想尽量减少与这片W浊空气的接触,快步穿过淩乱的客厅,沙发上还散落着不属於他母亲的内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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