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无咎关於“希望”的记忆,总是与随之而来的惩罚紧密相连。
那个漂亮的阿姨身上有甜甜的糖果香味,她会用柔软的手臂抱他,给他买从不敢开口要的电动玩具。当阿姨蹲下来,眼睛亮亮地问他“愿不愿意跟阿姨一起生活”时,一GU陌生的暖流冲垮了戚无咎。
他用力地点头,生怕对方看不见。
“愿意!”
当晚,父亲和阿姨离开了。戚无咎抱着新玩具在满足中睡去,梦里没有打骂。
他是被头皮几近撕裂的剧痛惊醒的。
母亲白天在邻居面前那张温和的脸,此刻在黑暗中扭曲得变了形。她将他从被窝里直接拖拽到冰冷的地板中央。
她泪流满面,可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半分含糊,唾沫星子混着最恶毒的诅咒喷在他脸上:“小白眼狼!贱骨头!别人给颗糖就能把你拐跑!跟你爹一样是没心没肺的狗东西!”
“让你跑!让你敢跑!你是我生的!Si也得烂在我身边!”
暴风雨最终平息。罗思萍扔下木板,从外面锁上了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