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样并肩走着，直到程允曦回过神来，惊觉自己不但没有甩开他的手，甚至一丝厌恶感都没有。
他们走到一棵巨大的圣诞树前，周围是甜蜜的情侣，有的拍照打卡，有的互相帮忙按快门，幸福的氛围弥漫整个空气。
「小曦，要我帮你拍照吗？」李允诺看着她呆呆望着圣诞树，以为她是想合照。
「不了。」她轻摇头，目光依旧停留在树顶那颗闪耀的星星上。
「你很喜欢那颗星星？」他好奇地望向她注视的方向。
她微笑，摇摇头说：「b起圣诞树上的星星，我更喜欢天上的那颗。」
「只是可惜，圣诞树上的星星b较实际。」
「怎麽说？」李允诺好奇地问。
她看着圣诞树，语气柔和又带点无奈：「树上的星星让人有真实感，至少它看得到、m0得到，甚至可以拥有。」
接着，她指向天空，轻声说：「但天上的星星，只能远远观赏，既m0不到也拥有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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