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确蘅说:“嗯,我妈妈周末会来这边学钢琴,就是兴趣Ai好啦。”
“哦,哦,哦,我只是路过。”祝遇感觉好诡异,和同学的妈妈当同学?
不过,还没等她纠结完要不要进去,祝和安就打了电话给许平程:“别上小屿的当,音乐中考可简单了,大部分人都是满分,音乐和美术要是都敢上难度,家长得去教育局门口拉横幅了。”
许平程失望:这样啊。有些为难地看向祝遇。
苏确蘅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但她只要见到祝遇,便想和祝遇聊天。
苏确蘅问祝遇:“你什么时候加入学校的民乐团啊,我还在等你合奏呢。”
“合奏吗?”
“嗯,那场面多美呀,我弹琵琶,或者阮,你拉二胡。”
其实这不是苏确蘅第一次催祝遇加入民乐团,只是祝遇因为这些不可言说的心结,一直在找借口拖延和回避。不过这次,祝遇的注意力落在了那个值得注意的新关键词上:“阮,是那种圆滚滚的长得像琵琶的乐器吗?”
祝遇以前没听苏确蘅说过她还会第二种乐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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