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不知Si活地坐到他腿上,T瓣轻扭,压得他热意涌流,却又怪他无法控制。
明明她自己,才是始作俑者。
聂因沉默想着,翻身侧卧,臂膀收回被中。
j柱已经粗热,鼓鼓囊囊藏在K裆,隆得很高。
他探向那处,指节圈紧,开始无声抚慰下T。
他太需要一个发泄口,将心底无法承载的情绪,通通释放T外。
黑夜寂然,他动静不大,床架并未发出任何声响,一切都很安静,一如他三缄其口的肺腑。
聂因握紧yjIng,在S意濒临的那一刻,沉沉吐出口气。
不能投降。
绝不能轻易向她投降。
……
第二个星期,补习未能如约履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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