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缓暖看着任利辰,她太累了,自从被任利辰还有妈妈知道她会私自动用能力治疗,他们就严禁她这麽做,她有时还是会趁大家不注意时使用能力,但妈妈的状况真的太差,她每次一使用能力就会晕个半天,自己妈妈的状况她最了解了,但如果有任何一丝可能X,她怎麽可能会放手呢?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徐缓暖被任利辰说动,回家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,妈妈在清晨离世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一天开始,她失去了和任利辰讲话的能力,她没有办法放过自己,她有多思念妈妈,她就无法原谅任利辰、无法原谅自己,她理X上知道这只是个巧合,刚好任利辰带她回家的这天,妈妈走了,可要是任利辰没有带她走、要是自己没有因为疲累所以妥协,是不是妈妈现在还会在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脑袋始终没有办法放过自己,只能任凭这样毒一般的想法不断侵蚀自己的心灵,在他们之间立下一面面墙,她太过任X了,没有办法好好面对这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阵子,她觉得心灵被掏空不过如此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知道任利辰不擅长G0u通,而她这次也不知道要怎麽和他开口,她无处宣泄的悲伤,最终被她深深藏在已经化脓的伤口上头,每当这些悲伤像是要淡去了,她又会发疯了似的,把那些结疤的伤口再次拨开,里面仍然是满目疮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说话的晚上显得更加漫长,任利辰也因为工作忙,回家时间一天b一天晚,最後当徐缓暖回过头时,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麽,彷佛从前那些互补的个X,在一个事件的试验之下,更加显示出他们与生俱来的不同,总会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形成难以挽回的悲剧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後当她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一只用过的口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就是那个时候,她觉得这样的状况,对於曾经那样要好的他们实在是太过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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