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都惹出事来了,电话还不敢打?听着,这是你自己造的孽,你得自己承担。」
「你不知道……」
「啊哈哈,我知道的可b你清楚。这种电话我打过无数次,可你看,我的脚我老爹还是舍不得打断。就让他们骂你一下,他们有权力这麽做。你的阿贝神父都为你承受了罪孽了,是时候该你表现你的信仰了吧?」
解决完这个萝卜头,那位教授正好整以暇的cH0U着菸。
「这山有什麽特别的?」艾莉丝问这位cH0U着菸斗的哲学家。
「没什麽特别的,要是真的有什麽特别的话,就是它b附近的山都还要高吧。」
「也许这点就足够了。那你又是为了什麽爬山呢?」
「为了能清楚明晰的思考问题。每当我遇到瓶颈,我就会来这座山看看,而大自然总能给我灵感,好像我更靠近了真理一点。」
「C?亚伯也是因为此而来的吗?」
「我并不认识他,所以我不敢乱说。而就算我认识他,也不能说完全琢磨透这一个人,只是对他有多一点的认识。因为人永远在我们所界定之外。」
「啊,够了,咱们不是来谈哲学的。所以你们在山上发生了什麽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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