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代表同意了。我们都专注在路面上。夜sE黑暗,在路上开了一个小时,竟无一辆来车。这一路孤零零的,似乎没有尽头。我们追逐着好像是一个永远看不见的光,那车光下一刻貌似就要现身,却迟迟没有出来。我越开越焦急,心头越开越躁,艾莉丝也顾不得形象咬牙抖脚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後来,无垠的黑暗中忽然有光,我们赶紧催促油门,却没想到它竟b我们想像更近;它是静止的,就停在那里。我赶紧煞车,因为前方不是一辆,而是两辆车,霸占了整个车道。可是只有一辆车头损毁。车外站着一个人,他额头在流血,衣服上也浑身是血,但他看到车灯b什麽都还兴奋,直往我们这里挥手。他、没想到C?亚伯是在这个情况下被我们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艾莉丝气愤难当跳下车,拿枪口抵着他。「这到底是怎麽回事?C?亚伯!你又害Si了一个人!」

        亚伯看懂了,他只吓了一跳,可是眼中没有迷惘。他准备好了,而说。「你们要逮捕我可以,可是你们一定要救救这个人!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我害了这无辜的人。」亚伯说,这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。他车开得太快,因为太沮丧,没看清楚。即便这人就这般坦然站在马路中央,敞开双臂迎接来车般,自己也不应该撞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着车,艾莉丝心中无b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什麽?」艾莉丝压抑着道。「为什麽要杀了费里曼博士?你难道……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?」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,对这件事最沉痛的反倒是这位执行人。「是费里曼博士要我杀了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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