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了飞机,就有人过来载车迎接我。信上说我要到……歌德故居的不远隔壁镇。不清楚为什麽艾莉丝要约在这种地方。到了後,艾莉丝向我招呼,而人很快把车开走。
「杰生,对吧?」
「我是杰生啊。」
「喔,对。我是在考你,毕竟我们太久没见面了。你过的还好吗?」
「普普通通罗。」
「我希望你仍笔耕不辍吧?」
「你知道,老样子。」
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。太久没聊了,我们竟聊得如此生疏。艾莉丝时常发愣,话题总是的没头没尾,我问她是不是上次荷米镇的事仍让她心生畏惧。
「荷米镇的事?有那麽点吧?我忘了差不多了。」她尴尬的笑了笑。
听到这里,我就不再问她,免得提到她敏感处,激起她心中的创伤。好不容易她才从那团恐惧中摆脱。当下可能没有感觉,但邪恶的种子已经在心里头种下,只待慢慢发芽。超过人类理解的事物我们最好提都别提,说多了只会让人发疯被吞噬。就像那个陶像的故事;还有火柴盒里的那奇怪的虫子,那位有名的记者会发疯一定其来有自。我就享受起这带的街道和冬天景sE了。
我们在冬天里的馆子吃冰,她说配杯热水就不会感冒。我说到时候走着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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