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的神父只是轻描淡写般地称那时有个男的突然出现在教堂顶楼。也许上帝要派这个人过来。就像彩排好的一样,那个亡命之徒不知为何出现在这儿。就把赛门;我们失踪的男孩,在他对生命茫然的时刻,给劝下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报纸上提阿贝神父说:那个满脸胡子的人要少年和他一块旅行,也许他能在旅途中找到治疗赛门心病的方法。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赛门的父母认为这是场骗局。他们不相信他那:粗劣、低俗,缺乏想像力的玩笑。如果不交出孩子,他们发誓要让这个假道学下半辈子烂在监牢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阿贝神父一开始还对这件事很惊讶,」我说。「他说他还以为这孩子在离开前有先告知自己父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那样想就错了。我猜,这个赛门的父母是家教严格的一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神父是个神情忧郁的人,不高、却和蔼。倦容下神采奕奕,他穿的朴素的起居服上有补丁,两眼角遍布皱纹。他高兴地接待他们,看不出丝毫被当前缠绕在他身上之事所影响的不愉快。只是很疲倦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父道。「赛门是个好孩子,很乖很听话。会发生这场事是个误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想自杀?」艾莉丝直接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像其他的羔羊,他找不到方向,对人生产生茫然,於是到我这里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,他的人生就跑出了既定的轨道。他成绩很好,生活富裕,家里又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。本该人人称羡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怎麽说呢?一个小小的失误,却一步一步,渐渐变成无法弥补的过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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