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余晖还未完全散去,玄关处的感应灯自动亮了起来,一道暖h的光束斜斜地切入这片蓝灰的空间。
&没有回头。他的手指依旧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,幽亮的光屏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一片冷淡的Y影。
“拓扑模型的边界值修正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七十。”他的声音平稳,像是在汇报一台机器的运行参数:“如果你是为了那个奇点数据来的,还需要再等两个小时。”
没有预想中急切的脚步声,也没有关于进度的追问。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,和一声极轻的叹息。
敲击键盘的手指蓦地停住了。
&转过身。流动的代码从他湛蓝的虹膜里渐渐隐去,灯下那个疲惫的身影拉长进了他的视线。
&静静的站在门口,肩膀有些垮塌,像是一株缺水的植物。
“怎么了?”
他站起身,几步走到她面前。她的鼻尖和眼尾漾起一圈红晕,看上去刚刚哭过。
“出什么问题了吗?还是联邦......”
&摇了摇头,向前迈了一小步。额头抵在他的x口,双臂环过他的腰,她把身T的重量大半卸在了他身上。
“我好累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:“我跟那边请了几天假。我不想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了。你也别跑模型了,陪陪我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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