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这东西说的没错。那一刻，他确实想摧毁一切。
「现在，黑塔的人在路上了。」语气变得缓慢而Y冷，「他们带着锁链、符文、圣印。那都是给我准备的。顺带一提，也包括你。」
凌夜冷笑：「所以你想g什麽？让我帮你逃？」
「帮我？」的笑声在他脑中回荡，像撕纸般沙哑，「不，我们是一起逃。你拿回我的一页，我给你力量。等价交换。」
凌夜垂下眼帘，沉默片刻。
「你有证据这不是陷阱吗？」
「陷阱？」的语气低了几分，「陷阱是人类的词，我只是让你活下去。」
那一瞬，灵能抑制环微微颤动。
符文开始闪烁。
一道金红sE的系统提示浮现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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