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后,水家的来客总算定了归期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特意在揽月阁设下饯别宴,请了堂房几个叔伯作陪,我也被b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墨平替我更衣时,我故意不配合,拖拖拉拉,磨磨蹭蹭,等到的时候,揽月阁已然开宴。

        丝竹之声穿透珠帘,自是悦耳,我却只觉无聊透顶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又在楼下花园徘徊了半晌,等月亮都快要上中天,我才下定决心进去走一遭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在这时,身后突然闪出一人,张扬地举着手臂大剌剌将我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风迎面袭来,微醺的酒气散出果香,只可惜上好的佳酿落进了禽兽的胃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虞皱眉,望向来人: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启延堂兄。你不是最Ai吃酒听曲儿?不在里头好生待着消遣,跑这来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人姓白名启延,是我堂叔白正轩的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两百多岁的人,修为平平,X格却荒唐得很,贯Ai顶着白家名号胡作非为,我那堂叔不知为他收拾过多少烂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堂弟何必明知故问,若今夜这宴会有趣,那堂弟又怎会迟来?水家那帮人上不得台面,我才懒得与他们同席,还不如出来陪流萤乱舞,”说着,他走近一步,花哨的眼睛滴流乱转,“不过堂弟来得也忒迟了些,该不会,是在躲着堂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一副皮囊生得尚可入眼,到底是我白家子弟不是?但德行恶劣、气质下流,我连听他说话都嫌脏了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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