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不会去相送,从前是不愿意,现在,是没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想到,那傻子临走时突然对我父亲说,昨晚的事他并不在意,对我的痴心也不改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说昨日子夜又给我算了一卦,算出我这辈子只能嫁给他才能顺利活到寿终正寝。所以在我百岁生辰宴那天,他还会再来轩辕台提一次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,饶是我那见惯风浪的父亲都忍不住嘴角cH0U搐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传到我耳朵里时,整个轩辕台已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羞又恼,却已寻不到人算账,只能将这口恶气强行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三日,白启延的刑罚也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刑律堂那几位严苛的老古板早就想狠狠治他,借这机会判了他足足一百雷鞭,外加十颗骨钉,钉在修行之人最重要的经脉上,十年方可取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意味着他所受的鞭伤至少十年无法完全恢复,同样也十年无法修炼。

        轩堂叔没有二话,领着刚从昏迷中苏醒不久的儿子去了刑律堂受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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