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住,继续搅。锅里冒出「咕噜」一声,好像有东西想逃。
「这指控太无礼了。」我说。
「是陈述事实。」他回。「你把薄荷叶跟木炭煮在一起。那上面那漂着的是什麽?」
「风味。」
「那是指甲。」
我眨眼。「喔。」
他叹气,吐烟的姿势像个失望的艺术评论家。「你不是说你会煮?」
「会啊!这是……乡村风农家炖汤。很有土味。」
「‘土味’。」他绕到旁边看。「它在冒泡,像被下了诅咒。」
我放下汤勺,它cHa在黑糊里笔直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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