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:醉花楼,甜蜜且危险的日常

        自浴室那夜後,姚子衿与上官悠的关系进入了更深层次、更具禁忌感的独占期。子衿的傲娇并没有消失,她只是将它转化为更严苛的主人身份,以此来维护她最後的理智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天,是禁锢与压抑的战场。子衿对悠悠的要求近乎苛刻,藉此来压抑心底对悠悠的疯狂独占与渴望。她只有在夜深人静、房门紧锁时,才会允许悠悠的亲密,且从不主动,总是以一种被动享受的姿态,维持着高傲的T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,是臣服与情慾的领地。悠悠则将这份侍nV的身份利用到极致。她用最合乎规矩的理由,创造出所有亲密的肢T接触,如整理衣领、喂茶、按摩。她知道子衿对她的独占yu已达临界点,她故意在子衿面前与其他侍nV保持适当的友好,只为换来子衿那微蹙的眉头和冰冷的、充满醋意的责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清晨,悠悠正跪在地上为子衿整理绣鞋,动作虔诚得如同在对待一件圣物。子衿低头看着她,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溺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老板。」悠悠轻声道,脸上挂着一丝无辜的微笑,那微笑充满了恶意与挑衅,「昨日张嬷嬷问我,可否与她一同去城外采买胭脂。我说,要先问过老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子衿的瞳孔瞬间收缩,一GU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。她知道!她知道我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视线!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必!」子衿语气冰冷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那份权威下是极度的恐慌。「你将那绣鞋上的珍珠,重新缝过。每一颗,都要纹丝不乱,针脚都必须一致。三日之内,不许出这房门半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,老板。」悠悠抬头,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玩味。她知道,子衿不是怕她做不好活,只是想用这种荒谬的禁锢,来证明她的所有权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份扭曲的平衡很快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客人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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