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焕慈当时说他安抚好了燕祉,而这四个月来对方或财务也没有主动找来,想来是躲过一劫了吧。於是宋照归选了个良辰吉时,大大方方地走进雨棚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台的沐桃酒一看是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夥子,马上踩上他的三十公分高凳,气势汹汹地连名带姓问候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来得及享受从八月炽yAn之下走进冷气房之中的快感,宋照归已经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桃酒直言:「从会长交代你来了就让你上去找他的这件事开始算起,已经过了四个月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宋照归替自己辩白:「会长对我说的是下次签到,我的下次签到就是今天没错,我只是没有特地提早过来找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沐桃酒没好气地问:「你好意思让人家等这麽久?尤其这个人是你的老板?」

        宋照归乾笑回应,但其实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桃酒回想燕祉那天说得像是笃定宋照归会在近期就来雨棚找他,却没想到这家伙真的拖到今天。如果是这样,要说错好像也不算,只是观感不佳,让人觉得年轻人不懂人情世故。「会长现在在办公室,五楼,去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宋照归家住七楼,天天在楼梯上上下下,五楼对他来说就是三十秒的事,可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,他才刚慢吞吞地从四楼往五楼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总是要面对的,面对完就走,没事的。宋照归替自己打完气,抬起头要认真走完最後一段的时候——突然就与一双无神的目光对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穿着普通的白衬衫与黑长K,袖管和K管却都挽了起来。他的身形消瘦,撑不起这套相当平常的衣K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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