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呀,是双方都因为哥哥逝世的关系让彼此套上铁链般的枷锁,不敢靠近一步,但是时候了,他们都该往前走了。
「我把田签给别人,米厂的机具也一起卖掉了,现在做不了这麽多了,不过生活还过得去不用你担心。」父亲从没跟她说过任何家中大小事,以前是跟哥商量,哥走後父亲重新扛下一切,因此在她印象中爸爸一直是坚无不摧、严肃的存在。
苏茉兰擦去眼泪:「悠闲过日子就好,哥哥的坟也到了捡骨的时候,我跟慕寰商量一下。」
头一次提起哥,两老并没表示任何意见,她知道这一刻起家中已经没有任何隔阂。
晚餐後领范上楼,刚刚那顿晚饭难为他吞了这麽多人类食物,原本还担心他会像跟慕寰吃饭时一样,寡言独行没理会其他人,殊不知父亲难得碰见外来的陌生人,滔滔不绝讲了上下近百年当地历史,他也听得认真,席间不时发问,两人意外地相处融洽。
「今天睡这里,我的房间太小睡不了。」房间是温馨h灯,木制床架衣橱跟书桌看得出来有使用过的痕迹,状态却保持得极好,也打扫得一尘不染。
范上前m0着桌缘,书桌边缘有好几道刻痕,不是用斧头凿开那样也不像用刀,倒像是用指甲蛮力抠出来。「这是谁的房间?」渗入木头已乾涸的,是血。
「我哥的。」打开窗户,窗框上残留之前贴在上头的报纸旧痕,擦不去乾脆留下。「学生时期慕寰就常来家里住,所以他的房间也b较大。」是垫高的榻榻米y板床,睡三个rEn都没问题。
「你今天去了哪里?」他下午说要去外面转转,结果出去好几个小时才回来。
「附近走走,这里风景很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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