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人难忘,初见却未惦念。
但是,复见她,已经是数不清个日子後了。
她的座位空着好一段时间,班上的同学却彷若未闻。
仅有焦浊每日盯着教室门口,等待着那个身影出现。他歛起玩世不恭。
他以为舒又暖请得长假是缘於自己弄伤她这件事情,焦浊压根没去想过其他的可能X。
许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愧疚,亦或许是年少躁动的心脏,藏不住一星半点细碎的心动。
但小半个月过去,她仍然没消息。
焦浊不由得犯起嘀咕:「那一下是不是砸得太重了?怎麽过了这麽久还没来上学。」
依然是自责。
少年藏不住心思,被同伴揶揄了数回:
「焦浊,你不会看上那个小哑巴了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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